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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的话:江南小刀先生,谢谢你光临本站的自由论坛。我们在这里发表了你的两篇文字。但是,陈树庆先生现在牢中,如果你要骂他的话,请等他出狱之后再骂。 致法国高行健 Posted on September 15, 2006 at 11:37:12 AM by 江南小刀 致法国高行健 大洋彼岸的海风吹来一个晴天霹雳 2000年诺贝尔文学奖这只喜鹊,飞落在 一个用中文写作的法国人身上鸣唱 这消息像闪电像旋风像法轮功 惊诧—— 邪恶了神州的文坛,众星暗淡 独有这个人的名字飞起来闪亮 高行健,他的名字很中国 高行健,他的名字太陌生 我从一九七九年的《人民文学》一直 翻到一九九九年的图书馆和新华书店 疲倦的双脚却摸来空白与灰尘 高行健,像一团迷雾 神龙见首不见尾 我,一个文学的业余爱好者 有理由,以票友的业余水平怀疑 莫非瑞典皇家学院的麻雀们眼睛高度近视 叽叽喳喳地把蚂蚁吹捧成是大象 我,伙同一帮友人 百思不解地问遍李白与杜甫的诗歌 高行健,依旧像一团迷雾 就此事,我们议论纷纷,与人争吵 七嘴八舌叽哩呱啦 口沫横飞洪水滔滔 一不小心,惊动了 北京。上层木乃伊 从金碧辉煌的水晶宫殿里起来诏曰: 吹皱一池春水,干卿何事? 圣旨如山。一帮社会底层的小人物顿时哑巴 我摇摇头,怀着苦闷离开了友人 独自一人来到大海边伫立 听海鸥凄厉地鸣叫 看大海波浪起伏不平 我极目眺望大洋的《彼岸》 希望听到一点安慰的回声 不想,涨潮了,海浪汹涌 茫茫海水吞没了我希望的视线 处在社会底层小人物的我只有 忍看秋风吹枯叶的流泪和哭泣 无可奈何回到贫寒简陋的家中 咬破食指在饭桌上,用鲜血写下: 2001年的春天,海鸥凄厉地鸣叫 祖国依旧在《一个人的圣经》里冬眠古老 写于2001年元月10日,无处发表。 小单,你好吗?我终于出来了! Posted on September 14, 2006 at 04:02:09 PM by 江南小刀 小单,你还好吗? 我终于出来了,三年的劳教让我在狱中 总是回忆2001年春节12点钟我向你电话拜年 那昙花一现的美好一刻,谁知道 你父亲的回话让一颗沸腾的心跳 从无尽的黑暗中坠下冰点的深渊 你被劳教了,不知道关在什么地方 会受到什么样待遇 你的父亲三言两语就放了线 其后,我曾经电话三问陈树庆这个家伙 都是说不知道,不知所谓 这让我对浙江民主党人的办事效率 打上大大的问号与怀疑 我曾经想到杭州来,与你一会 不料想,随后我也被请进了疗养院 在里面种种花除除草打打杂 在花香草海之间与你遥远相望 他们给我的罪名是:发表反党社会主义言论 天知道这是什么材料做的高帽子 戴起来让我感觉高人一等,鹤立鸡群 我就这样在狱中舒舒服服住了三年 平平安安不用小心车祸和担心失业 其间,当然少不了用电棍给我电疗和按摩 让我的骨关变得坚硬有弹力 出来之后,我称了一称 好家伙,我足足重了12公斤 小单,你现在见了我, 可能认不出我来了 我成了一个大胖子 不是当年的模样了 对于目前的体重我满意 我得谢谢这个独裁专制的政权 这是它对我的惟一贡献 说笑了,言归正传 小单,你还好吗? 我出来之后,多方打听你的下落 总无回音,直到最近 在这里,我才看到陈树庆这个家伙 我对当年他白眼飞天地看我一直有小心眼 对你音讯的回音,在广告公司上班 我很高兴心里开了一朵小花 放下了,压在心底里足足有五年的大石头 祝愿你如花般灿烂,一如当年一样美丽 小刀搁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