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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须高度重视道德问题 ——兼谈“伪改良派精英思想” 徐水良
[按]有很长时间了，我一直找不到确切合适的名称，来命名下文提到的思 想体系，即主张“告别革命”，“中产阶级”及“全盘私有化”“全盘商业 化”等等理论的那个流行的思想体系。但没有一个名称，讲起来非常不方 便，因此拟暂时命名为“伪改良派精英思想”。可能不太合适，哪个朋友 有合适名称，盼赐教！——徐水良
提要：中共为了维护自己的统治，从以阶级斗争为中心转到以经济为中心
引导全国人民围着经济金钱转，一切向钱看，企图引导精英阶层甚至全社
会走向腐败，造成全社会良心良知泯灭，道德沦丧的结果，从而维持自己
腐败统治的长治久安。我们必须唤起全国人民的高度警觉，充分重视人的
素质，尤其是道德问题，以挽救和振兴我们的民族。
昨天在云衡《社会道德观念危机的起源》一文中加了个按语，不是针对这
篇文章，而是解释什么是道德等相关问题，以及这几年碰到的某些争议。
但不料错发初稿，非常抱歉，诚请读者谅解。所以这里索性把昨天按语的
定稿改写成短文，以这里的短文为准。
道德是社会规范的一种。人的规范有道德，法律，社会的各种制度，行政
规范，各单位，部门和各种组织的规章制度，技术规范，逻辑规范等等。
其中有的是社会性的，也有的是非社会性的。道德是社会规范，是一种最
抽象，最普适性的规范。由于它的普适性，即普遍的适用性，它是任何其
他社会规范所不能取代的，是维持社会秩序最重要最基本的规范。一般的
人，在绝大多数情况下，往往是根据道德规范和价值判断行事，（道德本
身就是一种价值判断）。尤其在具有法律自由的范围内，起决定作用的是
道德规范和价值判断。只有相反，当你没有法律自由的时候，也就是说在
法律有规定，你必须遵守法律规范，没有违反法律规范自由的时候，或者
你违反法律，事后受到法律追究时，法律才起作用。
道德规范中，起基础作用的是良心，良心是每个人的内心心理，因为是每
个人内心的事情，社会当然无权干涉。因此靠自律和自我修养来维持和改
造，人的道德行为则是人的良心良知的外化和外在表现，道德规范要靠社
会舆论维持。把道德与良心混淆，认为道德只能靠自律维持，社会舆论不
得干涉，是不对的。道德行为不是心理，而是人的外在行动，当你违反道
德时，社会舆论（包括人们的私下议论和媒体的公开议论等等）就有权利
在相匹配的适当范围进行合理的评论，有可能给予谴责。并可能由此评论
产生道德行为的内在基础良心良知问题。而法律，与道德不同，靠政府的
强制，包括警察，监狱，法庭等等的强制来维护。过去几年，我曾经为人
们是否有权谴责某个对六四负有重大道义责任的天安门领袖向中共献媚，
背叛天安门民主运动和民主事业的问题，产生多次争论。她有法律上向中
共献媚的自由，无须受法律制裁，这一点是统一的。但有人认为无须负道
德道义责任，我则反问：全中国甚至全世界都对六四有道义责任，天安门
领袖反而能例外？
由于道德具有规范人们行为的普遍性，无处不在，因此，一个道德沦丧，
良心良知泯灭的社会，不管法治如何严格，如中国历史上的法家社会，都
是很可怕的。我们非常需要健全法制，但只讲法制不讲道德，就是本末颠
倒。主张“告别革命”，“中产阶级”和“全盘私有化”，“全盘商业 化”等等理论的错误思想体系，就有这种这种只讲法制，忽视道德的本末 倒置的倾向。[如何命名这个思想体系？很久想不出合适名称。拟暂时命 名
为“伪改良派精英思想”]这个体系的特点，就是不知不觉站在马列主义 经
济决定论等基础上，采用马列主义的简单化极端方式，反对马列主义的某
些结论。马列主义推崇革命，反对改良，他们就推崇改良，反对革命；马
列主义推崇无产阶级，反对资产阶级，他们就推崇中产阶级，他们所描述
的中国中产阶级，往往是官僚资产阶级加一般资产阶级；马列主义搞全盘
公有化，全盘计划经济，他们就搞全盘私有化，全盘商业化；马列主义不
讲法制，践踏法制，他们就只讲法制，抹杀道德和其他。马列主义搞“杀 富济贫”，他们就搞“杀贫济富”。如此等等。这个体系实际上是正统马 列主义的非正统映象和复印变种。这里讲的的马列主义，包括毛泽东思想。
我们的新人本主义则反对经济决定论等基础，因此，我们从根本上否定马
列主义和这个“伪改良派精英思想”体系。我们支持进步的革命和进步的 改良，反对反动的“革命”和反动的“改良”；我们否定阶级斗争理论， 不推崇特定阶级或阶层；我们认为所有制不起决定作用，因此主张一切根
据实际，该私有就私有，该公有就公有，反对全盘一刀切，等等。
当然，我们讲道德时，指的是先进道德，而不是落后陈腐的道德。我们需
要的是先进法制和先进道德的统一。一般说来，只能提倡道德，用先进法
制的杠杆，推动和发展先进道德，而不能强行干涉道德，不能采用道德舆
论以外的强制方法。
中共对中国最大的破坏，就是对人的素质，尤其是对道德的破坏。中共为
了维护自己的统治，从以阶级斗争为中心转到以经济为中心，引导全国人
民围着经济金钱转，一切向钱看，企图引导精英阶层甚至全社会走向腐败，
造成全社会良心良知泯灭，道德沦丧的结果，从而维持自己腐败统治的长
治久安。我们必须唤起全国人民的高度警觉，充分重视人的素质，尤其是
道德问题，以挽救和振兴我们的民族。
——2003-9-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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